ʚ咸味布朗尼ɞ

脑洞加工厂
干啥啥不行,养鸽第一名

【神紫岩】三角关系

非等边 

纯属造谣


——


和往常一样,神宫寺等岩桥睡下之后,来到平野家里,分享着两个人平静且美好的独处时光,这给了神宫寺一些喘息的时间。而岩桥醒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打电话找他。今天也是如此,神宫寺接了电话就起身准备回去,他在门口紧紧地抱着平野说,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。”


两人之间微妙的身高差,使得神宫寺弯了一点腰,这样平野的下巴刚好放在他肩膀的位置,拥抱状态下的两个人耳朵贴着耳朵,貌似亲密无间。


平野抚摸着神宫寺的后背说,“我陪你一起回去吧。”神宫寺侧开怀抱看着他,对方也回看向那双亮闪闪的狗狗眼,继续说,“就送你到楼下,我再回来。”回应这句话的是更强烈的拥抱。


一直以来神宫寺的心思都很好猜,虽然他会设想很多,但一定会把思考过程和思考结果反应在脸上。平野甚至觉得他自认为能瞒过岩桥来偷偷找自己这件事,岩桥真的不知道吗。


岩桥在外人看来是热情阳光的,是可以把满心爱意传递给神宫寺的,却可以对他发散自己的负面情绪。细心如神宫寺可以看出来队友的点滴变化,宣扬给予岩桥无条件的信任,却始终不能理解他生气的原因。


即使暗自逞强是爱,照单全收也是爱,不对等的给予和接纳还是会有超负荷的那一刻。他们在相伴的时间里把彼此越推越远,而这些都是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的契机。


送神宫寺回家的路上,他对平野说,“我需要跟玄树结婚,可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

需要而非必要,为什么不能拒绝呢,他看似把选择权交给平野,实则狠狠拿捏着他。我在选择你,我在等你的回应。


平野转头扯着嘴角对他露出健康的牙齿,“我们是一起经历狂风暴雨收获鲜花礼赞的团员,为什么要分开呢,不会分开的。”


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,洗脑式的宣讲给神宫寺减轻了极大的罪恶感,没有背叛,没有出轨,在他人看来一直都是最亲密的朋友之间最普通的来往罢了。


等红绿灯的间隙,神宫寺问平野,“以后也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,可以吗?”


平野看着被路过的车辆,没有说话。


神宫寺心跳颤抖了一拍,他大概能猜到平野是什么想法,等自己用结婚的方式选择岩桥后,他就会从关系网里消失了吧。


两个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完全说不清是哪一步错拍了。曾经他们都在心里祈祷着,岩桥能让步退出,放过他们,“可是错的也不是玄树啊。”


“对啊,我们能认识还是因为玄树呢。”


岩桥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男朋友和亲友背地里勾搭上了,会不会病情加重直接发疯呢。


谁都不知道答案,因为不敢想。


当车稳稳停在岩桥面前时,神宫寺脑袋里闪过了无数种万无一失的解释,但都不是平野说出口的这种,“玄树,我今天可以在你们家借宿一下吗?”


岩桥看了一眼神宫寺,对平野说,“完全ok哦!”


平野去洗澡的时候,岩桥说次卧好久没人住了,他去给紫耀收拾了一下,就打了一盆水进了次卧。等平野洗完出来,得知的消息是,那盆水全都洒在次卧床铺上了,只能三个人一起睡主卧了。


平野立马表示自己可以睡客厅沙发,岩桥说你太久没来玩了,沙发和新买的装饰画风格不搭已经被扔了,新的还没买。


在这类问题上,神宫寺从来不会游说,只会立刻起身把沙发运送到垃圾站,重买一个新的不就好了。等回到家里,岩桥坐在地毯上生闷气,说你为什么不挽留一下沙发,神宫寺的回答是他没力气再把沙发搬回来了。累了。


三个人在卧室里碰面时,谁睡中间又成了问题。岩桥说你们俩一个宽一个长,就他睡中间吧。平野和神宫寺各怀心思地在他两边躺下。有岩桥在中间,两人断不可能发生着什么,三个人胡乱地聊着天竟然真的睡着了。


半夜里,平野觉得有些喘不过气,好像是被按住强行亲吻着,他的第一想法不会是神宫寺在乱来吧,那么岩桥看到了怎么办。


猛地睁开眼,正对上岩桥放大的脸和毫无波澜的眼神。


岩桥说,“原来神宫寺带回来的味道,是紫耀的啊。”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和可惜。


不等平野有反应,岩桥就主动放开了他,转身挤进神宫寺的怀抱里,神宫寺在睡梦中熟稔地接纳他,两个人相拥着,呼吸逐渐绵长。


徒留平野一个人睁眼到天亮。


平野第二天有工作,直接联系了助理到这边来接他。出门前,岩桥坐在餐桌前把什么东西递给了神宫寺,示意他拿给平野,神宫寺有些不情愿。


平野接过来一看,是两人的婚礼请柬。


岩桥说,“紫耀一定要来哦。”


平野点头说,“好的。”


神宫寺打断他们的交流说,“我送紫耀去楼下。”


合上门,神宫寺就要把请柬夺过来撕掉,被平野拦了下来,他一边抚平上面的折痕,一边说,“被你撕了,那天我怎么入场。”


神宫寺希望他能歇斯底里地闹一场,仿佛这会是他脱离岩桥的机会,如果能那样就好了。可是他和平野太像了,本性驱使下的他们,更希望一切能平淡地结束。谁都不想承担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的后果,太过于麻烦。


相比于收拾烂摊子,平野更想穿越回去把自己杀掉。


神宫寺则是觉得,喜欢是不能控制的,他遇上平野,多少带点命中注定的意思,只是没料到会和无法处理好与岩桥的关系同时进行中。他自知理亏,但坚持申诉无罪。


前一晚岩桥的举动,平野也选择了不告诉神宫寺。


请柬上的婚礼时间是两个月后。


岩桥准备婚礼的间隙仍旧往返于美国和日本,神宫寺和平野继续着自己的男团工作,在杂志采访时说着暧昧不清的话,趁岩桥不在时留宿对方家中。


到底是偶像出身,岩桥和神宫寺商量后选择了最低调的方式举行婚礼。租借了朋友的农庄,只邀请了一些好朋友。神宫寺说要不要叫双方家人,岩桥说不必了,他家里没人祝福。神宫寺说好。


队友们作为最好的朋友,被列为必须出席的重要嘉宾,四个人开一辆车过来观礼。年纪最大的队长兴致勃勃开始参观农场,两个末子找空间玩手机打游戏去了。平野停好车,找不到人了,只能去找新人道喜。


岩桥被工作人员叫过去讨论流程问题了,只有神宫寺坐在休息室里放空发呆。平野走到他对面坐下,两个人对视着,谁都没有打破沉默。从窗户向外看,岩桥穿着礼服,一边检查现场,一边接待客人,这些场景在他的设想里演练了千百次。


新鲜的粉色玫瑰还沾着水汽,花架的边角勾住了岩桥的衣袖,准备系在椅背上的气球飞向了天空。


神宫寺握住了平野放在桌上的手,拉回他的视线,平野说,“玄树看起来很忙,你不过去没关系吗?”


神宫寺摇摇头,“他没让我参与任何环节,我去了也帮不上忙,这场婚礼只能按他想要的进行。”


按照岩桥的想法进行,就有很多说法了,平野拿不准现在的岩桥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结果,至于神宫寺,毫无平日工作时的干劲,满脸写着就这么摆烂吧。


有人突然过来敲门,平野立马缩回了自己的手,徒留神宫寺抓了个空气。末子的脸从门缝里露出来,“神,紫耀,你们在聊什么呀。”


平野说,“没什么,你们都去哪里了。”


末子说,“我在打游戏来着,玄树突然指挥我把戒指送过来,说神你千万要收好了。”说完把戒指盒放在神宫寺手边,就闪身出去了。


神宫寺把戒指盒拿起来打开,两枚亮闪闪的对戒并排摆放着。看了几秒,他拿出其中的一枚要往平野的手指上套,平野缩了一下。神宫寺叫着他的名字“紫耀”,然后拉直他的手指,把戒指往上套。


这一枚戒指大概是岩桥的尺寸吧,明显小了,卡在无名指的中间,神宫寺把它摘了下来,平野以为他要作罢,结果稳稳地套在了小拇指上。神宫寺又把另外一枚拿出来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。


原本在戒指盒里并排摆放的成对戒指,现在在平野的手上尴尬地陈列着。他推开神宫寺的手,举起来看了几眼,把两枚戒指摘下来又放回了盒子里。


神宫寺笑了笑说,“挺好看的不是。”


“之前看中这个款式,还担心不适合紫耀,这么看来也是适合的。”但他没有得到任何言语回应,平野只是看着他微笑。


打破屋里沉默的是外面的喧闹声,突然冲进来的是一群记者,看样子是有备而来,甚至还有媒体在实时直播。


一场闹剧终究是发散了出去。


岩桥看着一群陌生人对着他一通乱拍,邀请来的嘉宾也四处躲避,精心准备的现场被糟蹋。而他转过身,神宫寺和平野却只是两个冷漠的围观者。


队友从门里出现,推了他们一把,说先离开这里吧。


岩桥和神宫寺坐上了平野开来的车,岩桥抢先一步坐到副驾驶,神宫寺坐在后座,其他三个队友去蹭了其他朋友的车。


岩桥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梦中的场景愈来愈模糊,直至消失。


十分钟后,车开在了弯曲颠簸的小路上,导航目标是返回城区,岩桥缩在副驾的座椅里,抓着安全带开了口,“如你们所愿了。”


神宫寺在后座抓着岩桥的座椅起身,从前排的中间探出头来,盯着岩桥的侧脸,“玄树,什么意思?”


岩桥不愿转头看他,把双手抱在胸前,表面镇定自若地目视前方,“还要我说得更明确一些吗?神宫寺和紫耀是恋人关系吧。”


神宫寺愣住,正好一个凸起的颠簸把他送回了后排的座位上。


岩桥见他不说话,侧头从后视镜里盯着他,“怎么不说话了呢。”


神宫寺抬起头,一眼就锁定了他的眼神,“是的,我喜欢紫耀。”


岩桥冷笑一声,“这时候需要认可你永远顺应我,还是夸奖你一贯忠于自己呢。”


说完,又把话题引到了安静开车不发一言的平野,“紫耀呢,喜欢神宫寺吗?”


不等平野开口,神宫寺先打断了他,“喂,岩桥玄树!”大概很久的时间没有听过神宫寺这样叫自己的全名了,岩桥自嘲一笑,有些事情真的变了。


“神宫寺,你知道吗?那天你去紫耀家里,我并没有睡着,我一直跟着你去了他家…”


这一句话把大家的思绪都拉回到了那天晚上,岩桥在神宫寺出门后睁开了眼睛,换上衣服悄悄跟着出了门,看着他开车往自己熟悉的路线走,再站在楼下看着他步伐轻快地跑上楼。


“那天的星空真美啊,我还给紫耀打了电话邀请他走到阳台一起看,紫耀也发现楼下的我了吧,但是却把神宫寺拦了回去…”


神宫寺进门之后自觉去洗水果调电视,平野却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发呆,他不知道对方会说什么,接收到指令之后,还是推开了阳台的门,对面路灯下站着的身影像是被刻进了瞳孔里,刺到发痛。安排好一切的神宫寺过来找他,问他大晚上怎么还去吹风,小心感冒,平野才如梦初醒般转身。


“可是,玄树,你那天跟着我是开得你自己的车,我怎么会认不出呢。”在岩桥开口后就坐回后排的神宫寺,耳朵听着他的话,眼睛却盯着紫耀看。


“哈哈哈,这么说来,大家都在藏着秘密啊。我以为我掌控了全局,原来…”


大家都是知情人,是探秘者,也是守墓人。想伸出手触摸一下对方,却把刀尖抵上了咽喉。即使回撤得再快,也锋利地带出来血痕。


车外的景色逐渐明亮繁华起来,玄树打开手机看了看定位,微笑着说,“到城区了,下个路口让我下车吧。今天的事情,我会让工作人员和你们工作人员联系的,大人们能想出公关办法,行李也会托人去拿…”他吸了一口气,压住逐渐哽咽的声音,继续说,“就这样了。”


全程未发一言的紫耀,在路边停了车,转头看着岩桥,看他整理好自己的礼服,把那朵可笑的胸花握在手里,推开了车门,“那么,再见了。”


告别完就是各自的天空海阔了。


车继续前进着,载着不同过往的重量,被留在车上的人,或许在期待转过弯会是新的风景,可迎来的却是明亮的世界。


“没来得及告诉玄树的话,我对神是喜欢的。”


“即使不知道未来会如何,也想要此刻能依偎在一起。”


“如果还有重来的可能,能不能不要放开我的手。”


平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地板上,原来是睡得迷糊,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了,正在聊天的队友们闻声大笑,神宫寺也走过来扶他。


平野说,“原来是梦啊。”


“你这是做个什么梦啊,摔成这样,”神宫寺笑完,凑近跟他说,“玄树今天回来了,我晚点再去找你,你上次说的电影,我们今晚看吧。”


好像又不是梦。


——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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